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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此,杨臻才不知道,大约是五六日之后,中都的街巷中起了一个传言,说桥南夜市边上的瘸腿秀才不知怎的被连人带爹召去了徐州都指挥使司,还成了徐州总兵的随军代笔。
“你早说你有这打算嘛!”周从燕觉得自己间接做了件大善事,眼下新奇劲尚未过去,“当时我还奇怪,你平白无故给他讲道理干什么呢,原来是有这个想法呀!”
“我也是一时兴起,看着郎无妾、妾缺郎,就顺便撮合一下呗。”杨臻笑道。
周从燕被这个稀奇古怪的说法逗得前仰后合,她眼神兴兴地看着他说:“你会这么随便?平白想到这么起兴的事?”
“我难道不是一向都很随便的吗?”杨臻恍若认真。
“少来了,你随便起来也就逗人一乐,什么都随随便便的话,你还是你吗?”周从燕说得自信。
杨臻略微意外,挑眉道:“啧啧啧,被大小姐您这么一夸我突然有点惭愧了呢。”
周从燕觉得他的嘴脸又有些欠揍了。
一日之后,他们二人到了庐州。倒不是为了柴赓说的画圣,而是为了从前在庐州见过的一个老大夫。
九年前,林年爱和他来过庐州,还受到了一个在当地小有名气的大夫的热切招待。当时林年爱还评价他为“算得上是我见过的这么多乡下大夫中有见识的了”——林年爱习惯把药师谷外的大夫称为乡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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