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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赓按着他坐下,耍赖道:“我知道,你是临着东坡字长大的,瞧不上我这点儿东西,但我已经练了好久了,总该有些长进了吧?”
杨臻笑看他,在眼前这副字上来回打量了几圈后抬手指了指说:“这句‘但见乌衔纸’还勉强说得过去。”
“就是吧!”柴赓顿时便乐了,双手把宣纸抻平,十分自得,仿佛是受到了苏东坡本人的赞许一般。
“你哪来的《寒食帖》?”杨臻问。就连他都未曾见过真迹。
“前些日子去香舍的时候买的呀!”柴赓从桌膛屉子里抽出几柄卷轴道。
杨臻拿起一卷脊线上写着“黄州寒食诗帖”的卷轴,一入手,他便知道知道这并非真迹了。凭着手上的感觉,他已然断定这是新纸新摹不久的临帖。
“不止这个,还有这些,”柴赓又从屉子里翻出几柄卷轴。
“这又是什么?”杨臻随手展开了一卷。
柴赓甚至有些炫耀的意思:“这都是画圣的,我刚买回来不久,先给你看看。”
“画圣?”杨臻看着手中的杨花图。
“当今的画圣子规啊,你不会不知道吧?”柴赓又给他展开了一卷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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