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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泽几次被折了话头,终于也放弃辩解了,“草民是来探亲的。”
“何亲?”勾佩问。
“庐州知府,是草民的表亲。”庄泽说。他总觉得,虽说镇原侯府是皇亲贵胄,但好歹和知府在同一块地界共事,怎么也得给点薄面吧?
“庐州知府……”穆小侯爷好似吃到了一口耐嚼耐品的菜,沉吟了良久。
庄泽安了些心,这明显是在顾忌嘛!
“他家的儿子前些天当街纵马横行,伤了不少人,仿佛还出了人命,怎么都没听见他受什么处置的消息呢?”穆小侯爷短笑一声道。
庄泽的脑袋上冒虚汗了,他也不知眼下该是赶紧求情的好还是先自洗嫌疑的好。
“说到底,我只是个白食皇粮的闲人,这等惩恶扬善的事我也管不着。”穆小侯爷说。
庄泽又有一丝回光返照的安心。
“罢了,勾佩,”穆小侯爷轻轻敲了敲车窗沿道,“派人去打听一下,看看应天府的王老大人知不知道此事,若不知便让他知道吧。”
“世……”庄泽终于被吓破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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