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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尚未决定是否动手?”穆小侯爷看着画桌前单膝跪地的那个一身幽蓝之人。
“是。”桌前之人颔首道。
“只是……”勾佩低声道,“属下看不清楚秦大夫想做什么,难不成真要先撤了孙守禄的职再收拾孙祖恩?”
穆小侯爷一垂手招来那只黑白花的小狸猫,圈在怀里轻抚着说:“他可能发现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什么事?”
“他可能在怀疑,孙祖恩不是孙守禄的儿子。”穆小侯爷说。
“这是为何?”勾佩不明白。
“他所关注的,不是孙祖恩的哮症。他给孙祖恩把完脉之后又给孙守禄搭脉,事后又问起谢隐批言之事,还扯到了郊地上放牛人,”穆小侯爷的手指被小狸猫抱着蹭来蹭去,“他或许真的找到了能证明此二孙并非父子的证据。”
“您是说……那个放牛工才是……”勾佩问。
穆小侯爷抬眼看向案前之人问:“犀月,你去临洮见谢隐,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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