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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常成岭顿生慌张。
“悲念伤身,你日日万分悲悼,别说等十八年了,年前便随着去了倒是容易些。”
焦左戎觉得杨臻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常成岭尚在犹豫到底是等还是直接去找之时,杨臻又说:“若真有那么一日,先不说到时固敏姐见到你之后会有多难过,光是蒋庄主便是先失爱女又失贤婿,老来无依,咱们门中的师长们也会在晚年经历一回白发送黑发,更何况六哥家中尚有慈母待归——”
“小师叔,”常成岭抬袖子把脸上的涕泪抹掉说,“我明白了!”
杨臻拍拍他的肩膀,对彭士熙说:“小彭陪在这儿吧,我去看看那个庞帛。”
“是。”彭士熙拱手而应。
“四哥与我同去吧。”杨臻说。
“好。”焦左戎点头与他一同离开了灵堂前院。
庞帛内伤细养,如今正在屋里躺着由人喂药。
大部分人都在为参象掌门和蒋固敏的事忙活,眼前这两个照顾他的小弟子还是单以谋指派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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