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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臻抬手在嵬名岘脸前打了个响指,把他的目光从苏纬身上引开,并道:“设计之人定是算好了的,而且想必他还认为你我未相见。”
连山海阁都以为他与嵬名岘关系不好,其他人又怎么能想到他会包庇嵬名岘呢?
“若想证明你无辜,首先也是必须要做的,就是让那个活着的人证承认他撒了谎。”杨臻说。
“你打算如何?”嵬名岘问。
“撒谎大多是一种求生,如果让他觉得继续撒谎会死的话,就会说实话咯。”杨臻朝他挑眉而笑。
翌日清早,苏纬按时睁眼起了床,但往对面的床榻看去时却被吓了一跳——他还尚未习惯屋里多出了第三个人。
嵬名岘弯着单膝坐在榻头,靠着墙睡觉,杨臻则憩躺在榻上。
他有些尿意,于是便跳下了床打算出去解决。可他脚刚着地,对面的嵬名岘便睁开了眼。
苏纬看着嵬名岘那锋利的目光,咧嘴朝他笑了笑后赶紧跑了出去。经过这段时间的同住,他发现他小师父睡觉灵精得很,有点动静就能醒,他原以为这是他小师父七窍灵觉的缘故,没想到如今又见到了个一样灵觉的。
从茅房出来后的苏纬畏着嵬名岘的眼神,有些不敢回屋了,于是便在院中盘坐下来练功了。
一个时辰过后,苏纬拍拍身上的土回了屋。在这一个时辰里,焦左戎和项东衢陪着任去来去了灵堂,彭士熙和顾慕之也把饭菜带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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