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咧嘴一笑，作势就要拿出手机。

        “别。”

        钟言阻止，随即看向姜子轩，问道：“老姜，听你的意思，你应该是知道一些关于雪筠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铁牛听到，也不由转头看向姜子轩。

        姜子轩摇摇头，拿起啤酒，一口就吹了一瓶，吐出一口长气道：“老钟，不是我不说，而是不能说，那些东西，说的太多，只会害了你，你只需要知道，没有意外，你和她之间，只能是有缘无分。至于你最近在查的失踪人口数据，也没有必要再查了，没有用的。”

        咚！

        铁牛将手中的酒瓶重重放在桌上，瞪着眼睛，盯着姜子轩，脸上带着一丝怒气道：“老姜，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知道老钟对秦雪筠的感情，你要是知道什么，直接说呀，有没有用不说，至少要知道原因才对，要不然，就这么没头没尾，莫名其妙的，你让老钟怎么能甘心。”

        “我不想吗。”

        姜子轩脸上露出苦笑，道：“这件事我确实知道一些，可说了，我对不起兄弟，不说，还是对不起兄弟。所以，这些年我都不怎么敢和老钟见面，就怕忍不住，到时候害了老钟。”

        他是左右为难，不管做什么都不对。

        那种感觉，真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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