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的歌声不动听，不感人么。”

        一边都囔着，一边开始收拾东西，这次亏大了，这一身的血，都不知道怎么弄干净，只怕要找条河来洗一洗。

        “噗嗤！

        姜梦云实在是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

        “你这么驱魔，换了谁不要喷你一脸血。你真以为那儿歌能驱魔。”

        钟言也不躲了，看着面前的血人，忍不住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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