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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接下来就可以坐在观众席,看一看赤渊道派这个门阀林立的超大势力,到底会如何对待“太玄天书”?
“他们容许让阴阳道统在南洲传承也好,不容许也罢,我都不在乎。对我,这有什么损伤?我的根本大道是造化,又不是阴阳?”
倘若赤渊容许太玄道统传播,伏衡华可以高坐观众席,看一场全新的赤渊、太玄打架。
如果不乐意传承,把太玄道法束之高阁,对伏衡华又有什么损失?他又不是太玄弟子,不在乎。
而如果赤渊打算吸收部分“阴阳道法”,转化为自身山法阴阳体系,伏衡华也可旁观学习,从而增进补充到自己的修行体系。
总之,伏衡华随手扔出一个裹着剧毒的大礼包。赤渊如何做,他都不吃亏。
高台看戏也可,无疾而终也可,虚心学习也可,他反正不会输。
“所以,你真就是随性而为,顺手落了一枚棋?”
唯一所做的,就是从伏玄戈收集的资料情报中抽出双燕峰主公孙清阿那一页,让伏玄戈特意去请人。
衡华微微一笑,端起茶杯遮掩神情。
“总之,选择权在赤渊,我们只管看戏就好。其实我挺想看一看,当初赤渊在太玄大势下艰难崛起。如今太玄道统会不会得到许可,又能否在赤渊大势之下逐步夺回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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