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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面,是血河宫的另一位魔君。
那人带着骷髅面具,语气阴冷,杀意毕露。
“是仙道。我赶过去时,阴山已夷为平地。我在地脉设置的血河也被焚烧殆尽。”
“仙道在反攻?前几日你还说,东部战况稳定,不需要额外派人过去。”
“战况的确平稳。仙道大营那边,根本不敢出击。但暗里,总有一些宵小之徒——前头那个天魔传人,你还记得吗?”
“行者孙?他不是在东海露面了吗?这么快,就去你那里了?”纪东林怒气不休,从旁边金盆抓起一大把“血灵金丹”,大口大口嚼着。
充沛的血气在嘴中迸散,那美妙的滋味让他满腔怒火得以舒缓。
“不是他。是一个施展剑术的仙道弟子。”
镜子中,魔君说话带着几分无奈:“和行者孙类似,有一个仙道修士遮掩行踪,暗中突袭我们的据点。其修为不俗,应该是魔胎修为,却有着接近宗师的战力。”
“又来一个?”
纪东林很是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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