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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面色凝重,抬手拭去唇角鲜血,冷冷开口:「当年在雁北城楼,没有收下你的性命,亦是我这十八年之憾...不过这么多年,你
也不过知天境耳,看来安逸之所,早已磨去了你武道之心!」
「哈哈哈哈,你当年可不是逞口舌之利之辈呐!瞧你这样子,这些年不仅未受齐云之重,反倒被贬成了这雁北之地的一个小卒,这样吧,不如你我同辅我主,我保你一品之位,如何?」吕残踱步而出,适才的交手,他已摸清了老陈的底,不由开口嘲讽。
老陈怎会不知吕残借招揽之言,行侮辱之意,冷笑回道:「这么多年了,你还只是你那主子随意丢来雁北的一枚随时可弃的棋子,可悲、可叹!还好意思厚颜无耻行劝降妄言!」
听得此言,吕残笑容顿消,双眼微眯道:「看来你还如当年一般执拗。」
「各为其主,少废话,十八年前之憾,今日做个了结罢!」老陈双掌收回袖中,再出袖时,已现四寸二分,双刃之针。
吕残瞧见,眼神一亮,喃喃开口:「铍针如刀...毫针刁,十八年了,终是又见到了这如刀铍针!好,残梦会灵枢,想来这一战,也会流传后...」
「世」字出时,吕残身形已动。
老陈显出铍针之时,早已暗自戒备,见吕残身形消散当场,立时警觉,忙向着身后高登开口吼道:「快退!」
出口之时,铍针在掌心旋转飞舞,在身前划出层层寒芒,将自己与尚在退却的高登护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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