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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看地衣,方知这是一整张虎皮制成,这人的脚正踏在虎头之上。
那只从北而来的信鸽,正乖巧的在此人手中,这人抚摸了信鸽一番,随后从这信鸽腿上的竹筒中,取出一卷秘函,随后松开手掌,那信鸽感到束缚自己力量消失,扑扇着翅膀,迅速的飞出窗外,向着北方,不多时,便消失在天际。
那人展开这一卷密信,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蝇头小楷,若不近前,全然瞧不见写了些什么,而秘信信尾上的一行字格外显眼。
‘万钧已出雁北’。
那人轻轻抚着下颚胡须,嘴角撇出一丝得意笑容,随后开口唤道:“恒儿。”
“父亲。”听到这人开口,他交椅后的幕帘中,行出一个青年人,约莫二十余岁的年纪,面容俊朗,身形修长,亦是同样的雪衣,不过他却未着黑袍,只是斜系了一个裘绒斗篷。
青年人快步行到父亲身旁,轻声开口道:“父亲有何吩咐。”
那人未说话,只是将手中那张小小秘信递给儿子,青年人接过秘信,仔细了一番,拱手将那信函呈还给了父亲,而后开口道。
“还是父亲有办法,这万钧警惕心太重,高廉三番五次都未曾得手,这次他终是暂离雁北城了。”
“万钧镇守雁北城多年,就算他不在雁北,只怕那雁北十郡的边境布防图,也不是那么好得手的。”那人接过儿子递回的迷信,行到房中燃烧正旺的暖炉旁,松开手掌,那密信缓缓飘落火中,瞬间燃烧,化为灰烬。
青年人眼中透露出一丝狠辣的兴奋神色,开口道:“就算不易得手,此次万钧的性命也必然留在岭州,也不枉咱金刀门搭上柳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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