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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此景,谭真真顿觉全身血液凝固,从头到脚寒意森森。
边长及视若无睹,上前恭敬施礼道:“师父,弟子所说之人已带到。”
殷长老转过身来,目光灼灼,若如打量一件物品一般,上下打量着谭真真。
他嗓音沙哑问道:“你勉强通过了入门测考?”
声音不大,却给人如山般的压力。谭真真声音颤抖:“回殷长老话,是的。”
殷长老声调不变的继续问道:“你耗费两年半,才达到炼气期?”
“弟子愚笨,是的。”
“你入门三年多,徘徊在筑基期的关口,迟迟不能突破,凝丹更是无望?”
“是的。”
殷长老发出桀桀怪笑:“嚯嚯嚯,还真是废材一块啊,很适合我目前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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