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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夫人,不可啊,安哥儿她还小啊,有什么事您好好跟她说就好了。”
李嬷嬷慌了,所谓的家法就是用竹笞打,手指宽的竹笞打在身上肯定很痛。
关键是安哥儿是女儿身啊,这要是打在身上该有多痛。
李嬷嬷一个劲地求情,傅嘉言也进来跪着,她哭着道:“母亲,弟弟又没错,为什么要打她?人家都是望子成龙,弟弟这么聪慧还考上昭文书院您为什么还不开心?难道非要弟弟一辈子碌碌无为您才开心?我跟弟弟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
姚氏气急扬起手就要给傅嘉言一巴掌。
傅嘉言倔强地伸出脸来:“你打啊,朝这里打,反正我跟弟弟都是捡来的,你把我们打死好了!我就从来没见过向你这么狠心的母亲!”
姚氏的手伸到半空中却怎么也打不下去,改为指门口:“给我滚回你房间里去!”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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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言抱住傅今安:“你不是要打弟弟吗?那连我一块打好了,我也不听你的话,我也支持弟弟去读书考科举,我们两个就是忤逆你了,你打死我们啊!”
姚氏气得两眼通红,欺负她不敢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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