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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族长的权利比官府还要大。
官府办事情还要有法可依,而族长是可以处置道德问题的。
秦氏还是有些不甘心,指着傅今安:“这个小杂种呢,他小小年纪就想要我的命啊,他放火烧房子,而且还用扫把来打我,这是以下犯上,族长你刚才可是亲眼见到的,难道你连他这样残害长辈的人也要包庇?”
其实秦氏最看不惯的也是傅今安,一是害怕她发疯,二是因为她是男丁。
只要她出了什么意外,整个大房的所有财产以后还不是她儿子孙子的,没有了男丁的绝户,还不是任她揉捏。
族长背着手冷冷地看向秦氏:“秦婶,你这是对我这个族长的处置有意见?你有什么意见你说!”
别看族长今年才四十多岁,他说的话绝对是一口吐沫一个钉的,他接任族长两年来还没人敢挑战他的权威!
秦氏被威压得不自觉地抖了抖。
她怎么敢跟族长作对,她孙子傅耀祖读书的私塾还是靠族长关系才进去呢。
秦氏一个激灵:“没,我没意见,族长处理很公正,我不舒服失陪了。”
秦氏在金花银花的搀扶下跑得飞快。
傅今安看向傅嘉言颤抖的手,温声对傅青筠道:“青筠姐,谢谢你今天仗义执言,天气挺热的要不先进屋凉快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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