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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半天,他也没看出个好歹来。
“老婆子,你来瞅瞅,咱家祖上是不是姓赵?”吴三六举着牌位,伸到老妪眼前,神情紧张的询问。
“呸呸!你都不认字儿,老婆子更不会了。赵不赵的,用啥子用!”老妪说话时,显出几分泼辣。
刚说完,便话锋一转,埋怨对方:“我说他爷,这个月的禄钱都月末了还没发下来。家里快没吃的了,这可怎么办啊!咱们少吃一点没啥,可怜俺的孙孙幼,从生下来就没吃饱过。”
“这...这主家不放赏,俺有啥子办法。不行,俺再去刘黑赖家一趟,借个几十斤糟米撑过半个月再说。”
“啥?还借?!俺跟你说,之前借的还没……”厢房外,赵升目光幽深,“先祖...赵修禅之位,果然……”
最后看了一眼正在唉声叹气的两人,赵升身形一闪,瞬间不知去向。
……
入夜,辅仁坊。
吴府的一间厅堂里,吴老爷恭恭敬敬的坐在下首,不敢喘一口大气。
一位容貌平平无奇的黄脸青年,堂而皇之的占据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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