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哈哈,三哥,孰轻孰重,我们还是分的清的。”
一众赵氏先天神态或是凝重,或是洒脱的纷纷回应道。
赵温希面露笑意的点点头,接着拉紧马缰,扬声道:“出发!”
话音刚落,他身下青蛟马当先冲了出去。
其他赵氏先天见状纷纷扬鞭夹腹,二十一匹蛟马先后奔腾而起,向太屋山疾驰而去。
……
三天后,山腰幽塘旁,赵升望着山下渐渐远去的两支马队,面容古井无波,许久未发一言。
站在他身侧的赵玄安见状,忍不住问道:“七叔,这事是否有些太仓促了?”
赵升回头看向赵氏现任家主,语气平淡道:“这是一场试炼,也是一次磨合。他们如果连附近的鬼雾岭都适应不了。到了南疆荒域,岂不是更派不上用场。。”
赵玄安听完,心里虽不太认同七叔的做法,但并没有继续质疑。
这两年来,他一直待在葛家打探消息,随着对拓土战争内情了解越深,赵玄安越发清醒认识到拓土战争的残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