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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他已自废一身武功,半点也不曾留存。
“此苦果为我深种,不可祸及嵩山。”左冷禅深表痛陈于破败简陋的马车上。
“师兄,此事……不该你独扛啊。”丁勉试图解下左冷禅双手上的符箓锁链。
“丁勉,我的错我来扛,有何错处,本就是我贪心不足,于道君有怨怼之心,更觊觎五岳盟主之位,勾结外人阴谋道君,这才惹来这等弥天大祸,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左冷禅摇头道。
头发逐渐披散下来,与惨白脸色和低迷的气息相得益彰。
“可师兄……道君也未曾要……罚你啊。”驱车的费彬抹过鼻涕和眼泪。
“道君说不得都不知此事……啊。”丁勉在旁说道。
左冷禅一扭头,一双森冷的目光紧盯上丁勉:“丁勉,费彬,你等是想害死我嵩山上下三百六十一位弟子吗?”
“师兄,怎么会……我怎敢啊。”丁勉惊恐道。
自从师兄废了自身武功后,气息虽然衰微如普通人,可他的威严却更甚往昔了。
就仿佛面对一头南山饿虎,将要择人而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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