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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方才听杨州花将事说得邪乎,他也不确定是真是假。
如若为真,那道君岂不危险。
“张大人,你道我等为何敢犯此地?”杨州花又问道。
张无忌不去应答。
他此刻已然感应到,这玄州的州府治所的气氛已然不一样。
应当说早就不一样了。
先前坐窗边,看外头,便少见行人走动,还以为是雪天路滑寒冷不便出门,现在看来不是了。
“你等究竟有甚奸计。”张无忌问道。
“张大人不是都已经知晓了吗。”杨州花娇笑道。
虽然这话也是在打哑谜,但张无忌确实也猜到些许了。
州府治所已然被这些奸逆给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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