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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高峰此时的脸色极差,又黑又白的,更是又惊又喜。
惊在何处,便在令狐灵冲方才的剑法,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喜在何处?自然是令狐灵冲的身份,正是在西域中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个身怀道君符箓的小子。
如何察觉,只因他方才看到了令狐灵冲露出了小半张脸,而他手中恰好就有令狐灵冲的画像。
那画像惟妙惟肖,与本人无异,令狐灵冲又未易容改面,所以就认出身份来了。
“哼,算你小子厉害。”木高峰一把抓起地上哀嚎的弟子,拖着他便出了酒摊。
小子力强,不可与之正面交锋,待得楼兰古城的这场决斗结束后,他再来寻这小子的麻烦。
木高峰心底已有计较,奸计已然在心中有了生就。
待得木高峰走后,令狐灵冲便继续喝水吃馕。
“来了来了,人来了。”一道呼声从长街头传到长街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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