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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而后他才寄来关于安难都护光楚客的秘投南诏的请求。
对于光楚客的这番话,乃月生也一字不落地记下,将会传回国内,交予教主定夺。
“都护应当知晓唐皇如今便在巴蜀成都府吧。”乃月生又道。
光楚客如何不知,但那也只是太上皇了,如今的皇帝乃在朔方,且已经重整唐军各家重镇,要将叛军镇压。
但他更清楚,大唐的盛年已逝,如他这远隔万里的都护府已经无法顾忌。
到时,濒临南诏的他必然难以扛下南诏的侵扰。
即使大唐想要救护,怕是也难做到,只能眼睁睁看着南诏吞并安南。
如今的南诏是个什么境况,他也看得清。
国力昌盛,吏治清明,百业正兴,军事正盛,于南疆没有哪个国家可以撄ying锋。
而且他更能感受到南诏对安南的觊觎。
看看眼前的这个拜月教执事,便就表明南诏的狼子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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