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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分开后。
殷若拙便望着岳不群的背影露出迷惑之色。
“若拙怎么了?”林青儿问道。
“拜月教主不似巫王所言的那般……邪恶啊。”殷若拙奇怪道。
“这不是他的本来面目,你可观朝堂,再观民间,即知晓拜月教之毒在何处。”
“可我这些时日常有游历南诏,见南诏百姓比我昔年来时更为富足,更为欢乐,似乎更好了啊。”殷若拙辩道。
林青儿听得此言,沉默了一会,她也有此感,但她身处南诏,更了解其中因由。
“我曾听闻拜月教主早年为南诏百姓斩妖除魔,后来为了消灭荼毒百姓的邪神,才建拜月教,再之后,又为了事百姓不再无知无智,授予学问,传播知识,便与朝廷合作,请巫王拜为国教,再而后改善南诏吏治,清除腐败官吏,使百姓得以实田,更使百姓富足,此乃贤人也。”殷若拙接着一番话便是赞不绝口之言。
林青儿仍旧眉头皱着,她犹觉拜月教做事不对。
何来错处?
她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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