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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有啥事?”钟鼎如今也已三十,因常年走镖,饱经风霜,脸上多有褶子,头上的乌发也白了些许,但他仍旧对岳不群恭恭敬敬。
“徒儿,我快死了。”岳不群心平气和地说道,就仿佛是在说皇帝又死了一样。
钟鼎一惊。
“师父,您早便是地境中人,怎会……这……”钟鼎不敢置信。
当年白云山的那场武林浩劫幸存下的正道高人自然是不可能对外公布他们寿元被夺的消息,且互相做誓,不让他人知晓这事,连自家的徒弟亲人都不能告知。
当然,岳不群此刻也不会说,既然发过誓,答应过人家,自然不可能泄露出去。
“勿慌,勿急,不过是身死一场。”岳不群悠悠说道。
见着自家师父如此心态,钟鼎更是伤感,两行浑浊热泪随之淌下。
噗通一声,钟鼎跪倒在地。
“师父……”钟鼎已在地上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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