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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野拿出几粒丹药塞入他的嘴里,又捏碎一粒丹药敷在他肩头的伤口上,转而后退了两步,道:“劳烦两位兄长为他松绑,给他酒肉充饥!”
天宝兄弟俩虽然茫然不解,却还是忙碌起来。
片刻之后,地窖中多了一张桌子,还有一盆肉与一壶酒。
宏安也被扶到桌前坐下,身上披了件长衫,或许是饱经折磨,犹自虚弱的低着头。
“他娘的,我三弟请他吃喝,他倒是忸怩起来!”
“哼,往日里威风着呢,想不到也有今日……”
天宝与仁梁守在一旁,尽其嘲讽与羞辱之能。曾几何时,蕲州修士骄横异常,令人又恨又怕,如今却任由摆布,兄弟俩自然是扬眉吐气。
于野站在另一旁,轻声道:“吃饱喝足了,回我几句话!”
许是吞服了丹药,使得宏安有了几分气力,他缓缓抬起头来,道:“问话之后,便杀了我?”
“我不杀你!”
于野肯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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