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果然,只见詹兄的脸上带着讥诮的笑意,却兀自闭着双眼,轻声自语道:“宿鸟动辄夜惊,不知是生性胆小,还是做贼心虚呢,莫要误入歧途才好!”
“你……哼!”
文桂知道他在指桑骂槐,又难以驳斥,否则自取其辱,只得闷哼一声作罢。
不远处的树影下,于野端坐如旧。
他好像无动于衷,却也嘴角含笑,眉梢带着一丝快意。
文桂,媚上欺下,令人厌恶,却又拿他无可奈何。唯有詹坤不肯饶他,总是处处让他难堪。之所谓,寒霜也怕曝日晒,恶人自有恶人磨。
不过,鄂安说是随后赶来,却迟迟没有现身,想必未能摆脱对手的纠缠。
那位天机门的元婴长老,修为强大,残暴冷酷,性情莫测,令人惧怕。而他的对手,天同门的冠义,看似一位忠厚老者,又何尝不是狠辣无情之辈。
也许修炼愈久,修为愈高,愈发漠视生死,代价却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杀人,或是被杀,真的如同饮酒吃肉一般简单。而这条生死之路,便是所谓的仙道?
于野暗吁了口气,慢慢睁开双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