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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坤若有所思道:“于师弟言下之意,前往天柱山已于事无补?”
“嗯!”
于野眉梢一挑,道:“为今之计,只有夺回蒲泽。否则大祸临头,悔之晚矣!”
不仅是詹坤,令狐北、荀原、成施也愕然不已。
仅凭五位金丹修士与四位筑基小辈,如何夺回数十高手据守的蒲泽?
于野却话语一转,问道:“昨夜遇袭之时,几位师兄是否见到禹求、禹管事?”
令狐北答道:“他或许在看守阵法,未见现身。”
于野接着又问:“詹师兄是否记得,你我临行之前,也未见到禹管事,仅有文桂在操持阵法?”
詹坤微微一怔,道:“于师弟,你是说……”
“哼!”
于野轻哼一声,道:“你我摆脱了文桂的纠缠之后,他却担负起看守阵法的重任。你说他因祸得福也好,早有图谋也罢。总而言之,只有他与禹丘朝夕共处。我想他已杀了禹丘,乃是蒲泽陷落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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