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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坤却不再多说,拂袖扬长而去。
“文师弟!”
屋内传来禹丘的呼唤声。
“嗯嗯!”
文桂推开屋门。
屋内是木楼一层的厅堂,宽敞的所在摆放着榻、几、桌、凳等物,看上去略显陈旧,却处处布满禁制。角落里有道木梯,一端通往楼上,一端是个洞口,楼下显然还有一层而另有去处。
禹丘坐在一张木榻上,尚自查看着一枚纳物戒子。见到文桂走了进来,他不动声色的收起戒子。
“禹管事!”
文桂躬身施礼,道:“本人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禹丘摆了摆手,漠然道:“我不管孰是孰非,同门手足以和为贵,为免再起纷争,你以后不用外出巡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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