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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禹丘许是忍耐不住哼了一声,便要发作。
詹坤忽然抛出一个戒子,道:“本人尊师重道,何罪之有,是非曲直,自有禹管事明断!”
禹丘接过戒子,脸色稍缓,下巴一甩,道:“途中多加小心,去吧——”
“遵命!”
詹坤答应一声。
“哎……”
禹丘微微一怔,却见詹坤、于野与四位筑基弟子已踏剑而起,他只得一甩袖子,气急败坏的追了过去。
而七人影尚未远去,各自腰
间的令牌闪过一道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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