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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小辈训话,琐事缠身啊!”
詹坤举手相送,颇为恭敬,却又两眼一眨,含笑道:“于师弟,你我初来乍到,诸般不明,何不四处熟悉一二?”
他憨厚的笑容不知已蒙骗了多少人,那位文师兄显然未能幸免。
而他于野虽说年近八旬,经历坎坷无数,也谙熟人性与各种阴谋算计,却依然学不来这位詹师兄的世故圆滑。
此时,天近黄昏,四周却是风沙环绕朦胧不清。而房舍与木楼所在的山丘则是幽暗寂静,仿佛天地隔绝而荒凉亘古至今。
百丈之外,矗立着一座六角石亭。挑檐下刻着蒲泽二字,左右的石柱上另有字迹:千古云水泽,百世一沧桑。
“名为蒲泽之地,尽是黄沙戈壁,或曾沧海桑田,莫辨天地玄机!”
詹坤与于野走到近前,目睹着远近的荒凉,他不由得伸手拈须,很是感慨了一番。
于野也想附和两句,却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咦?”
詹坤改为传音,关切道:“为何少言寡语,莫非赶路困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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