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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尘尚未回过神来,于野一把抓过他手中的玉简,径自撤去禁制,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车菊与卞继知道于师弟的本事,倒是没有怨言。
而乔梁与姜蒲极为不满,愤愤道——
“他究竟在干什么?”
“墨师叔不该这般放纵于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
“唉!”
墨筱叹息一声,打断道:“两位若有良策,我又何必求助于野呢。难得他勇担重任,我等理应相助,而非背后谗言,否则岂不是伤了手足之情?”
这位墨师叔虽有不足之处,却颇有容人之量,且从善如流、敢于担当,也算是一位奇女子。
乔梁依然有些不服气,争辩道:“他吩咐行事,也该道明原委,雷石、火油要来何用……”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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