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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是想要求我放过他们吧?”苏牧看出了利仁大丹师的意图,淡淡开口。
利仁大丹师点头:“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轻松。”
“夸我也没用,不过你可以猜一猜,我会不会放过他们。”苏牧依旧是一脸漠然,看不出有丝毫恻隐之心。
利仁大丹师神色微僵,他见过太多优秀的年轻人了,狠辣的也见过不少,但没有一个像苏牧这么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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