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打量了老者一眼，便明白他是谁了。

        “你就是向九泉背后的长老吧？”

        “我没死，你是不是觉得很可惜？”

        老者冷哼，废话，杀了他的人，就应该抵命！

        “说实话，我也挺可惜的。”苏牧惋惜摇头，要是那晚这老家伙来多好，消耗一次火脉只杀了三个执事，莫大的浪费。

        老者皱眉，你可惜什么？

        “马长老。”魏思慧看到老者，急忙恭敬抱拳。

        苏牧两人都是传音，她不知道两人现在是针锋相对的状态。

        马长老扫了魏思慧一眼，没有理会，剐了苏牧一眼，就转身离开。

        似乎之前说的话只是放狠话而已，并没有出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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