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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师没有应声,过了一会儿到了路口停下,才抬眸瞄了她一眼。
“你以前的主人是没教过你,作为狗奴和主人说话的态度应该是什么样?”
调教师的眼神乍看上去很平静,但莫名给人一种错觉,就像在原野上与一头狮子不期而遇。狮子站在原地沉默安静,目不转睛地盯着你,而你却无从猜测狮子是饿是饱,是对你的擅自闯入感到愠怒,还是单纯对你的出现感到好奇。
林晚月愣了一下,直觉这是一个玩过不少X1inG的Alpha对自己冒犯的不满。她这两年虽然经常把自己卖掉做奴,但也都不过是短时刺激,爽个一两天玩腻就跑路了,现在也没有要作为新主人的所有物接受长期的、全天候调教的自觉,倒也是真没反应过来。
“啊……以前的主人当然教过。”林晚月镇静下来,露出讨好的笑,“汪汪,母狗知道错了。”
不过,假如这个主人真能让她不无聊,她的确可以抛下作为“神使”要做的事,多玩两天。
调教师却没再看她,车子继续向前行驶。
“你错在哪了?”
来了,调教中少不了的自我检讨环节。林晚月立刻笑着说:“狗是b主人低级的动物,对主人说话要用敬语,身为狗也不该对主人拥有的财产妄加猜测。”
然而说完以后,调教师既没看她一眼,也没有应声。
这次的主人X子似乎有点闷,林晚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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