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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被cSi了多少次都难以统计:有时是子g0ng被c到脱出T外,有时是P眼被g烂大出血,也有被几头大个子争抢中没轻没重地扯掉了四肢……不变的是闭眼之前和睁眼之后看到的都是挤在嘴里的两三根大到吓人的ji8。那超常的尺寸当然无法都塞进人类的口腔里,但智力低下只懂得顺从贪yu的魔物们宁可只把gUit0u挤进来,也要争先恐后地填满每张留空的雌x,完全将她当成了一只随便怎么使用都不会烂掉的公用飞机杯。
但太刺激的游戏很快也会让人发腻,又或者那时的神使也在接连濒SiT验的梦境中看到了什么令她不适的东西,玩过那一次后她就再也没打过魔物和qI0ngJ的主意,只是偶尔还能回味那时的疯狂情形做zIwEi的下酒菜。
“什么?”凌蔚贞以为自己没听清,停了手上动作。
林晚月这才因x脯上的空虚,回过神来:“呃,我是说一个村子里的常客们一起,大概有七八个人吧……”
凌蔚贞皱了皱眉,语气嘲讽:“你们妓院是没别人了吗,七八个人玩你一个有什么好玩?难不成常客和朋友一起来c你,还有团购价优惠?”
“对啊,只要我一条贱狗的价,大家都能爽到不是很合算嘛。”林晚月随口笑道,意识到主人竟然没怎么逛过窑子,连一般窑子怎么收费的都不知道。
“不值钱的烂x。”凌蔚贞则有点不悦地将手往下探去,揪住贱狗的Y蒂扯了一把。
“嘶,嗯啊……”然后看着狗奴仰起脑袋双腿发抖,发出SHeNY1N,才让心情没继续差下去。
林晚月的X致又被挑起来了,但凌蔚贞放开手没有进一步做下去的意思,就连腺T也没有B0起。狡猾的SaO狗眨了眨眼,忽然侧过身朝主人露出讨好的笑容:“主人可能已经发现了吧?母狗的烂x不值钱,值钱的是母狗的服务技术,主人要不要尝尝母狗的全套服务?呃……”
然而凌蔚贞不知在想什么,目光Y沉严肃地盯着她,盯得林晚月像一腔热情碰了壁,顿时笑容也尴尬地僵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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