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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还有主人对箱子设置的不定期通电装置,也许隔几个小时、也许只隔几分钟,在箱子里cHa着R0uXuE的假ji8和夹着Y蒂的铁片就会传来电流。
以不得动弹的身T在饥饿和疲乏中度过了视野蒙蔽、分不清昼夜的一段时日,无法入睡却也无从在刻骨的疲惫中真正清醒,生物钟和内分泌系统都几近紊乱崩溃。
到终于被主人打开箱子拖出来的那天,林晚月只记得几乎要长在R0Ub1上的假ji8被主人粗暴cH0U掉时,自己鼻涕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个不停,和从下T喷涌而出的恶物一样稀里哗啦。
“呜……呜呜……”
那弥散开的臭气确实令人想起夏日闷了数天的公厕。因此接下去,有轻微洁癖的主人至少有一两天没亲手碰过她。
眼睛和嘴仍被封得严严实实,只是换了g净的x1水布。虽然这段时间林晚月看不见自己的处境,但周身皮革冰冷而要命得JiNg准的快感刺激,以及“嗡嗡”的机械声响,让她只要还没失去理智就不难意识到自己正被捆着双手双脚,SHangRu也被钉有金属贴片的皮带束缚摩擦,前后两x甚至尿道都被包裹了皮革、尺寸不一的棍状物仔细招待——如此“端坐”在特制的“多功能按摩椅”上。
主人不再来用她如厕,但是早晚隔三差五就会来接通高压水枪冲洗整张椅子,有时不忘暴力地拨开r0U瓣cHa入水管清洗内侧。
“呜呜……!呜呜呜……呜……”
等到主人似乎总算洗g净了这张“多功能椅”,将她推出了那间房间而摆到办公的书房,将椅背调低而使椅子腿抬高,把作废的文件r0u成一团,强行塞入那张停不了水的小洞碎纸时,碎纸机已经完全忘记了时间,也近乎丢弃了人格,只会在被纸张的棱角刮痛时发出野兽般含糊难听的哀鸣。
纸团大的能有拳头大小,g燥时很难塞得进R0uXuE,但经过主人霸道的强塞挤压、冲撞,将纸团的一角让x口溅出的ysHUi浸Sh起皱,才能勉强挤入x中。但没完全Sh透缩小的纸片y度仍足以戳得娇nEnG的R0Ub1变形刺痛。
而真正痛苦的还不是塞入纸团的过程,更是待纸团卡进甬道深处,被ysHUi浸泡得Sh软不堪,在甬道内壁的蠕动下完成了碎纸,换句话说就是要清理碎纸机内部之时——主人会像个医生做外科手术那样,把镊子探入洞里取出那些软得一触即烂的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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