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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样叫好好的?她一进医院你就没对我有好脸色!我都已经让人送花过去,你还想我怎么样!”
“她是我母亲!她再怎么对你,你都不该气她!”
“气她的不是我,而是你。我只是告诉她,你娶的珂小姐就是我庄夕妍,这是事实,她迟早知道。你要真那么怕气死她,跟我离婚是最好的方法。”夕妍一根根掰开彦哲的手指
,云淡风轻地掠了掠衣摆。
“庄夕妍!我不准你那么说她!”
“好,那我不说!那我倒要问问你,当初我被丢进监狱折磨得差点死掉的时候,你在哪!当我被丢出监狱,站都站不稳,死在巷口都没人知道的时候,你又在哪!彦哲,我不提往事,不代表我不介意,不代表可以一笔勾销!”那都是拜他的母亲所赐,她只不过说了个事实,她母亲被气进医院,他却在责怪她!
为什么不怪他自己的母亲气量小,度量窄!
见彦哲说不出话,夕妍觉得好笑,“回答不出吗?我替你回答了。你跟黎弦搂搂抱抱亲亲我我,你跟黎弦的家人正侃侃而谈筹备你们的婚事!如果没有夜凉,那时候我早就死了!我疼得连话都说不出口,可是打开电视,看到黎弦靠在你怀里,你抱着她的时候不是挺欢快的吗?”
“彦哲!是你自己太过分,怪不得我不肯原谅你!别以为在爱尔兰,我替你采药替你敷药,回家了提醒你擦药,那就代表咱俩什么事都没有。告诉你,真的要清数你的罪行,那真当是罄竹难书的!”
“先是莫惟,后来是加洛,之后是夜凉!瞧你那些恶心的手段,只要能扳倒对手,你无所不用其极!现在还在打施家土地的主意是吧!你听听,你都干了些什么!我不过是对你母亲说了一个事实,你就对我兴师问罪。你配吗?”
“你说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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