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夕妍抬头看他，目光还是那么清澈如水，看着烟雾缭绕中的男人，她说：“你少抽些烟吧，对身体不好。”

        彦哲不理她，还是自顾自地抽，直到整根烟在手中泯灭，他扔掉了烟头，在地上踩了踩。

        “我想知道，五年前的真相。”他低着头，看着地上烟头的火星，“你那么做的理由。”

        “我是受人指使，故意接近你。”夕妍说。

        “受谁指使。”

        “我不能说。”

        “那现在为什么告诉我事实，听说做你们这行死也该守口如瓶，不能让人知道自己是个细作。”彦哲抬头看着她，问得超乎寻常的平静。

        “我不是专业的，所以不懂行规。”夕妍也回得很平静，略带着自嘲。

        两人的话题明明那般诡异，又那般严肃，可两人的话语却像在聊家常。

        “我就俗套那么一回，问你个问题。”彦哲走了过来，俯身凝视床上的女人。

        夕妍仰头回看他，“你还是别问了，你会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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