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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怪异的性冲动被他归类为赵轲驿的把戏,并不承认是他自己本身的反应,作为权力的掌控者,他不会想到自己会因为被人掌控而感到刺激性奋。
“汪汪汪汪!!!呜……汪!”
亚尔曼的叫声却随着他的心情变得更加兴奋响亮了起来,连续地叫唤个不停,守在宫殿外的士兵都能清晰地听到,他们受于亚尔曼平日的不近人情和凶残,并没有做出任何有悖职责的事情,依旧面无表情身姿挺拔地站在门外,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真是个吵闹的笨狗,过来让主人看看你的骚奶子。”
亚尔曼听话地爬起来,一直被大力往外掰开的臀缝有些撕裂般的痛楚,他就依照着双膝跪地的动作,挪动到床前,挺起胸口,绷紧胸肌让它看起来更加饱满光滑且硕大。
浅褐色的大奶头高高挺立着,点缀着巧克力色的胸肌上,亚尔曼手臂内推在两块胸肌间挤出来一条深深的沟壑,一对儿奶头几乎要贴到一起,看起来简直骚透了。
“用牙齿给我解开裤子,然后给我乳交。”
即便亚尔曼的眼睛已经被气红了,大片的眼白中布满了红血丝,简洁明了的命令依旧被一丝不苟地执行着,亚尔曼俯身将头钻进赵轲驿的裙摆下,上半身都被长长的裙摆盖住,脸埋在他胯下,在窄小的空间内呼吸间都是灼热的气息。
亚尔曼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住内裤的边缘往下拉,尖利的虎牙勾住富有弹性的韧带上,嘴巴也跟着张开,口中的唾液不停地分泌着,从嘴角流出来,浸湿了内裤的边缘。
随着内裤慢慢下拉,亚尔曼的脸与露出来的肉棒紧紧贴在一起,火热粗硬的茎身就压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他从未与另一个男人的性器离得这么近过,但他升起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恶心,而是另一种奇异的感觉,他身下的肉棒硬地直流水,情热席卷着全身。
在内裤被扯下来之后,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赵轲驿的马眼,舌尖上淡淡的腥咸味儿提醒着他刚刚做了什么,亚尔曼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从刚刚那种上头的感觉中脱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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