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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三天后的净化仪式,仍需要做些准备,届时所有人都可以前来观看仪式。”赵轲驿带着亲和的微笑说。
克莱维身上的淤痕得到了治疗,连以前身上旧伤所留下的疤痕都被祛除干净,身上的肌肤莹润又光滑,嘴唇也在细致的保养下恢复了柔软和水润,在仪式的要求下,他要为自己身下的两个小穴每天都被灌入特制的液体进行清洗,乳头上也要抹一些药膏进行按摩,克莱维总感觉自己更加敏感了,被衣物摩擦到乳头都会让他动情,那畸形的女穴里就会流出透明的液体。
教皇大人每日在他入睡前都会来见他,把干净修长的手指剥开两瓣肥厚的阴唇,先揉弄一会儿圆滚滚的小肉珠,揉到他的穴已经湿到淫水往外流了,再对准小口插进他那从未有其他人进入过的女穴。
手指被湿热紧致的穴肉包裹着,在其中富有技巧地戳弄着,滑过每一处肉褶,探寻刺激着他的敏感点,当陌生的快感侵袭他的全身,他忍不住挺着腰从花穴里喷出大股淡色的液体的时候,教皇才会放过一身疲软的他离开。
经历过第一次入睡前教皇所做的准备工作后,就算克莱维意识里并不认为身下的逼被教皇大人插进去是什么奇怪的事,但那种让他感到身体无法控制的酥软快感太过记忆深刻,身体也一并记住了那种感觉。
手指已经离开了,但被插入的异物感仍然停留在里面,好像灵活的手指还在里面作乱,压着让他浑身发热的敏感点按揉,克莱维夹着腿睡了一晚上,教皇身上的气息萦绕在他身边一起入梦,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裤子里已经全湿透了,黏糊糊冷冰冰的贴在大腿上。
赵轲驿再一次坐到克莱维身边的时候,注意到克莱维偏着头好像不太想和他对视的样子,赵轲驿并没有戳穿他,而是再一次把他揉的眼眸含水高潮迭起的时候,注视着他的眼睛,手指深深地没入穴内,撑开内腔旋转了一圈,然后勾着手指拉出一串透明的粘液。
克莱维抿着唇努力压住呻吟声,胸口不停的起伏着,刚刚被手指掰开的蚌肉随着并紧的双腿合拢,挤出一波淫水流淌在肉缝里,被捏的肿胀变硬的肉珠还流窜着酥麻的感觉,没被人碰过的乳头也硬硬地翘了起来,乳晕粉粉圆圆的,貌似是因为涂的药膏又涨大了一圈,看起来更色情了。
在这个对于克莱维来说有些过分漫长的过程,两个人没有多说什么话,教皇大人也没有试图在这个过程中向他传达过光明神的教义,只有急促的喘息和暧昧的水声在安静的夜晚里响起。
当这三天终于过去,在礼拜天的清晨,净化仪式如约开始,已经有很多前来祷告和观看净化仪式的人们到来了,他们跪坐在光明神像前默默祷告着,赞美光明神的伟大与仁慈。
赵轲驿换上了教皇的华贵礼服,看上去更加圣洁悲悯,克莱维穿着一身轻薄的白色袍子跪坐在光明神像前,那布料轻薄到甚至能透过它看到里面粉色凸起的奶头和软软垂落的肉棒,肥厚的花穴被并拢的双腿严密挡住,圆翘的屁股把袍子顶出一个弧度,更显得他腰身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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