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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轲驿和宁永白拿着酒杯,手腕相扣,像缠绕在一起的藤蔓,凑近的二人近到呼吸可闻,吐出来的气息喷在对方的面颊上,喝完了合卺酒,没等宁永白再做出什么动作,赵轲驿就把他的酒杯放到一边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宁永白猝不及防被男人的气息侵占,微张的唇齿被赵轲驿的舌头钻进去,勾弄着他的舌头缠绵共舞,宁永白虽然骄纵,但是离风花雪月之地一直保有距离,对这种情欲之事虽有了解,但未曾切身体会过。
一时间头脑空白,缠绕的舌头摩擦着,传来酥麻的感觉,口中的津液被不停地掠夺交换,敏感的上颚也被舔舐而过,惊人的痒意一下子传入大脑,赵轲驿含住他的唇瓣吮吸,两瓣柔软淡粉的唇被亲成艳丽的红色,微微肿起更显得淫靡。
赵轲驿亲着宁永白的同时,宁永白的身体被他压的缓缓往床上倒,身体被亲的发软,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身体也情不自禁起了反应,小肉棒撑起来抵着赵轲驿的小腹,花穴里竟也泛起一丝湿意。
宁永白被亲的脑子混混沌沌的,沉浸在唇舌的交缠之中,直到赵轲驿的手摸到下面透过喜服摩擦着他肥软的阴户时才陡然惊醒,抓住赵轲驿的手臂不让他继续动作。
“不、不要!不准动!”宁永白惊慌失措,这个地方自从他知是还没有其他人碰过。
“没事的,夫人,我会小心的。”赵轲驿亲亲他的眼睛,移开宁永白的手。
脑海里想起父亲一遍遍的叮嘱,宁永白知道无力回天,身侧的手指蜷缩起来握紧。刚刚手指磨蹭过的阴户却似乎在发热发烫,穴肉情不自禁地绞紧,分泌出一小股淫水来,敏感的要命。
手指再次隔着衣料探索起花穴来,肥厚阴户的形状被勾勒的一清二楚,饱满的小山丘里一条小缝被手指按压进去,指腹揉碾着敏感的蜜核,强烈的刺激让宁永白的身体颤抖起来,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啊啊啊啊,被、被摸了,哈,好奇怪唔……舒服。”
赵轲驿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撸动着宁永白的肉棒,隔着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龟头,龟头很快被刺激的通红,马眼里流出精水来,宁永白的肉棒虽然能够勃起,但是下面原本是囊袋的地方被花穴取代了,所以是不具备让女子怀孕的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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