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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般的疼痛让栾季同潮红的脸色有些发白,但穴口虽然被撑的发胀发白,紧紧绷着,但居然没有裂开流血,赵轲驿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有催情和修复的作用,他更喜欢让双方都愉悦的性爱,痛意顶多是做爱中的一点调味剂。
让栾季同适应了一会儿,赵轲驿才继续往里插,栾季同虽然感觉还是胀的要命,但已经有些接受了,屁眼深处甚至有些发痒,直到肉棒完全操进去,栾季同才松了一口气。小腹凸起两个龟头的形状,内脏都好像被插进来的肉棒挤压到了,撑地他有些反胃。
赵轲驿则感觉自己的两根肉棒贴在一起,被湿润滑腻的肠肉一起挤压收缩的感觉很是奇妙,每一次抽插都给他带来双倍的快感,栾季同也被肏地神志不清,像是发情的野兽沉沦在情欲里不可自拔。
被翻来覆去操弄了许久,栾季同浑身酸痛,倦怠和高潮后的满足让他昏昏欲睡,若不是赵轲驿的补充,过度的高潮现在已经让他脱水了,两根肉棒射出来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溢满了他的肠道,抽插中被挤出来流到地面上,又被新的所覆盖。
栾季同的屁眼像是大张着的艳丽肉花,里面的精液不断地流着,他的身体也不难再享受从前那样,已经被情欲的气息从内到外洗礼了一遍,向淫蛇的献祭已经成功,他成为了蛇的新娘。
栾季同从睡梦中醒来,他感觉自己浑身酸痛,穴道里还残留着酥麻的快感,穴口由于动情有些充血肿胀,裤裆里射满了已经冰冷的精液内裤后面也被淫水浸透了,甚至有一部分被他的臀缝夹着含进了肉穴里。
果然是梦吗?
他有些茫然,撑着发软的腿起了床,屁眼忍不住缩了缩,那种被撑满的饱胀感似乎还未退去,他想就当做一个梦境过去了,但不管干什么事情脑子里总会浮现自己在睡梦中与蛇抵死缠绵的画面,在晚上睡觉前,他心里有些隐晦的期盼。
不知何时他陷入了睡梦中,当看见那条熟悉的黑蛇时,他再次沉沦了进去,在梦中继续作为蛇的新娘,完成他作为新娘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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