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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已经难以为继了,每当他想要多读几个字,先溢出喉咙的却是暧昧短促的呻吟和喘息。于是江峻楷就将这些淫叫也一起纳入读书的范畴内,认认真真地淫叫起来,竟然也有了点抑扬顿挫的意味。
赵轲驿在一边听的简直要笑出来了,这位充满书卷气的文科学霸估计只有在催眠的状态下才会做出这么糊里糊涂引人发笑的事情吧。
长时间坐在椅子上,椅面已经被紧贴在上面的肉体捂热了,喷在椅子和大腿上的精液和淫水却在空气中冷却了,冰凉地沾在肌肤上,让有着轻微洁癖的江峻楷坐在那儿总感觉有些不适,但又不知道原因出在哪儿。
穴腔已经彻底麻木了,甚至隐隐透着胀痛,跳蛋弹跳着进入了更深更温暖湿润的内里,到达了手指够不到的地方。
江峻楷一向笔挺的脊背都躬了起来,双腿交叠着,碎发被渗出的细汗紧贴在额角上,显得有些狼狈,在旁人面前云淡风轻的仪态荡然无存。
赵轲驿这才放过他,将跳蛋的震动关掉了,江峻楷读书的计划也随之告一段落。他将书签夹到到的那一页,合上书,将它整整齐齐地放回书架上原本的位置。
本来打算站起来的,腿却软的一塌糊涂,用手臂强撑着站起,幸好他的书桌就在他的房间内,床离他也就三四步的距离。
然而就这么几步路的距离,深陷肠道深处的跳蛋接着淫水的润滑和重力往下滑了一小截,江峻楷条件反射般地缩紧了肠肉,不让跳蛋继续往下掉。
他尽量忽视着身下的异样和酥麻,姿势变扭地走到床边,在跳蛋的刺激下他出了一身的汗,衣服黏哒哒地沾在身上,他就都脱了下来。
赵轲驿暗示他得将屁股里塞着的跳蛋自己排出来,这被江峻楷归类为要上床前的必要步骤,他两手撑在床沿上,岔开腿微微屈膝,努力活动起肠肉想要让它推挤着跳蛋出来。
滑腻柔软的淫肉将已经停止跳动的跳蛋紧紧裹在里面,像是排泄般地蠕动起来,跳蛋受到推力略略向外挪了一段,江峻楷努力地脸都涨红了,借着淫水的润滑倒也快要接近肛口了,已经能够看见一点痕迹了,却因为括约肌条件反射地一缩又挤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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