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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轲驿在家里过着悠闲的周末夜晚,静静地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在门被敲响的那一刻,赵轲驿就去打开了门,把门外往里倒的男人揽了进怀里,男人宽广结实的肩背像虾子一样弓着,脸色通红,神智看起来也昏昏沉沉的,敲门的时候也只是胡乱的敲着门板,完全忽略了一边的门铃。
男人在赵轲驿开门的那一刻,身心就放松下来,倒在赵轲驿怀里就昏迷不醒、人事不知了。赵轲驿把男人打横抱起,放到了自己房间的床上。
在赵轲驿把男人带进屋子里没多久,旁边一户突然有个男人打开门,从门缝里探出头往外看了看,没看见什么才嘴里咕哝了一声:“厉老大怎么还没来啊。”,关上门又继续等待,浑然不知已经被赵轲驿提前截胡,把人带走了。
这个地方是特地挑的不显眼的住处,作为一个据点,庄融厉今天本来是来商讨事情接头的,结果被人暗算,下了药,意识不清中敲响了赵轲驿的门。表面上是这样,但实际上是赵轲驿在之前就催眠了他,让他挑选了这个一个地方,主动把自己送上门来,但是他昏沉的状态是赵轲驿没想到的。
庄融厉紧锁着眉头,弓着腰躺在床上,脸上满是可疑的潮红,鬓角被汗水打湿了,手摸到裆部想要抚慰那翘起来把裤子顶起一个帐篷的肉棒,但手腕却酸软无力,只能徒劳地搭在上面。
赵轲驿见过庄融厉,他走在一群小弟的前面,明明没做什么,看上去也充满了压迫感,身材精壮,黑色的衬衫被胸肌绷紧,两粒奶头顶在布料上印出凸起的轮廓,简单的黑色西装裤勾勒出完美的臀型,霸道狠厉又带着侵略感,赵轲驿在远处的人群中盯着他。
强大的气场让其他人不敢直视他,赵轲驿的眼神在其中尤为明显,庄融厉注意到了远处的他,眼神平静地扫过他,并未多做什么,但赵轲驿能够感受到眼底暗藏凌厉,浑身像是被刀子刮过一遍。赵轲驿对着庄融厉笑了笑,看上去爽朗放松,就好像一个平凡的大学生一样。
赵轲驿弯腰想解开庄融厉的衣服扣子,庄融厉是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提防心极重,在赵轲驿碰到他的时候就把手抬起来,握住赵轲驿的手臂不让他动作。
手臂被抓着,但力道却算不上重,庄融厉已经没有力量反击了,完全是潜意识和条件反射在作用,这个动作也完全耗尽了他的余力,意识彻底陷入昏暗中,除了胸口的起伏,身体也一动不动了。
赵轲驿拿下庄融厉的手,他的手很宽大,手心有好几处老茧,看起来很有力量,握紧拳头揍人的时候应该也非常狠厉。抚了抚他眉心的褶皱,由于药物的发作,庄融厉看起来很难受,深色的皮肤都隐隐泛出一层红色来,皮肤很热,摸起来暖烘烘的带着一股湿意。
衣服扣子被一粒粒解开,露出丰满健硕的胸肌,圆鼓鼓的微微下垂,赵轲驿忍不住捏了捏褐粉色的奶头,把它捏的扁扁的,指腹捏起来揪长,像是在玩橡皮糖一样。乳肉随着手掌的推动变形,充满弹性,在阳光下有一层诱人的光泽。奶子被手挤的充血,鼓鼓的看起来快要被捏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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