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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轲驿……我好难受啊……”
方礼脸烧的红通通的,平时生龙活虎精力百倍的人看起来脆弱了起来,好久没生病突然风寒发起了烧,赵轲驿连忙赶到他家照顾他。
“喝口水。”赵轲驿把他扶起来温声说。
方礼半靠在垫起来的枕头上,姿势偏向赵轲驿的方向,借着他拿着水杯的手低头喝着水,焦渴的喉咙滑入温水得到了一丝缓解。
在方礼喝水的间隙,赵轲驿揉了揉他发烫的耳垂,指腹碾磨着柔软的耳垂,感受着那层薄薄的皮肉挤压着手指的感觉,还顺手撸了撸他因为躺在床上塌下来显得很乖的顺毛,就像是在摸一条病恹恹的大狗狗一样。
提不起精神的方礼一点都没反抗,只是默默的体会着,还顺从地蹭了蹭,举动里的暧昧意味没人去深究,只在空气里淡淡地蔓延着。
赵轲驿来的时候给方礼买了药,因为打球运动,方礼家里跌打损伤之类外伤的药倒是不少,感冒药因为不怎么用到他干脆都没准备,发烧来的突然,睡了一觉就开始了,他浑身无力发烫就只能继续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哑着嗓子语气虚弱无力的和赵轲驿卖可怜。
喂了药之后,虽然一时半刻没有好转,但是赵轲驿总算是放下了心,让方礼躺下休息了一会儿,又拿起体温计打算他量体温,至于用哪种方式,赵轲驿果断选择了测直肠温度。
在催眠暗示下,方礼抿着嘴答应了,虽然他因为发烧脸已经红透了,但还是能看出他神情中的羞涩。
房间里开了空调,室内的温度已经上升了不少,方礼头埋在枕头里,翻过身任由赵轲驿动作。
赵轲驿将盖在他腰部以下的被子掀开来,露出薄薄的睡裤,结实的小臂搂住他的腿往上一捞,方礼的腰胯就被被抬起来,好顺利地将裤子从腰间拉下来,露出由于不见阳光比身上其他地方显得尤其白皙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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