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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被薛野按着射了一脸的浓精,连头发丝都溅上了点点白浊,加上脸颊绯红双眼迷蒙,俨然一副被凌辱过的凄惨模样,无时无刻不在挑动着男性最阴暗的性幻想。偏偏他本人毫无自觉,还用那种爱慕的眼神看着薛野。薛野心头一阵悸动,才宣泄的欲火瞬间又有了重燃的迹象。
闭眼平息几秒,却先抽出了两张纸巾,略用力地按在齐鸣轩脸上。
他的手指滚烫,而落在齐鸣轩脸上的眼神更是炙热,齐鸣轩几乎要溺在他幽深的眼潭里,光是被他这么看着,就觉得整个人里里外外都要被他奸透了。
——无需言语,他的喜欢已表现得太明显。
齐鸣轩仰着脸,任他把自己一点点擦干净,眼角余光瞥到什么,忽而露出一个坏笑,佯装惊讶地问:
“怎么又硬了呀?”
他又低下头去含薛野那根半疲的阴茎。刚射过精的阳具经不起半点刺激,被他湿热多情的舌尖舔过时,感觉仿佛放大了十倍。薛野脸上陡然渗出薄红,性器勃勃弹动着快速充血膨胀,很快又撑满了他的口腔。齐鸣轩心里得意,投桃报李地用嘴把他的性器清理干净,笑得眉眼舒展,冲薛野张开嘴,给他看自己舌面上盛着的稠白精液。
薛野紧紧盯着他,失神地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滑动,而后是轻微的、粘腻的吞咽声。
咕嘟。
如愿以偿吃够了老公鸡巴的齐鸣轩撑起身,又偎进他怀里,滑腻的手心继续在他胯下煽情地抚摸着,肆无忌惮地用下流话赞美他:
“老公的鸡巴好硬啊。”手掌比划了一下,打趣道,“果然生日的人是最大的。”
薛野衣冠不整地揽着他,沉醉地半阖着眼,享受他小狗似的亲热,闻言睨他一眼。齐鸣轩马上又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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