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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野这一整个早上都心神不宁。
齐鸣轩能感到他时不时投向自己的隐秘视线,探究的,凝重的,困惑纠结之外,又还有一点点焦灼不安,看一眼,迅速收回目光,过几分钟,再看一眼。
连薛父都察觉了他的心不在焉,眉头一皱,训他道:“薛野,吃饭专心点,东张西望什么呢?”
薛野于是暂时偃旗息鼓,默不作声地低头喝粥,片刻后,又一次看向了齐鸣轩。
齐鸣轩心虚地咔咔咬包子,没敢和他对上眼神,被他视线扫过的皮肤却隐隐发烫,仿佛那种挥之不去的燥热始终残留在身体里,只待一点火星,便能立刻烧起来。
他又悄悄换了一个跷二郎腿的姿势。
下体有点难以启齿的灼痛,好像那根滚烫的东西还插在他腿间磨他。他清楚地记得薛野在他身上粗暴发泄的全过程,记得男孩子怎样从后面搂着他,炙热的掌心在他的皮肤上游移,他怎样被顶得不断踮起脚尖,几次魂不附体地把腿张开,而薛野又是怎样低喘着,在他耳边冷漠地下令:
“夹紧。”
没有真的插进去,但私密的部位已经被尽数玩了个遍,连女穴都被狠狠磨了几下。最后他腿软地射在薛野的手心,薛野射在了他的内裤里。
他知道薛野当时不清醒,醒来未必会记得,但是他愿意。
现在看来,还是记得一部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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