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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啊。”
才怪。
薛野讽刺似的淡淡说了一句:“那你可真大方。”
他才不大方。齐鸣轩心里反驳,他怎么可能不介意,他简直介意死了,但他不能说。因为在薛野最孤独的那两年里,他只是一个缺席的前男友,他没有资格。
“齐鸣轩。”薛野叫他的名字,过了一会儿,齐鸣轩听到他慢慢地问,“两年,很久吗?”
齐鸣轩眼眶陡然一热,哽声道:“可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可能你也想过忘了我……”
“我不需要。”薛野低声打断他,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字字,清晰而坚定地重复说,“齐鸣轩,我不需要借助别的什么人,来忘记你。”
在齐鸣轩的认知里,两年已经是很长的时间了,独自生活在遥远的国度,邂逅某个人,发生一点什么,也无可厚非。可对薛野而言,两年而已,怎么可能让他忘记一段感情?
更不必说,他从来就没想过要忘。
齐鸣轩已经哽咽得快说不出话,只是用力地、紧紧攥着戒指盒,像攥着一颗空悬了两年才终于被他接住的、滚烫的真心。
他又想起薛野在法国的居处,那样的冷清,整洁干净得近乎空旷,本来已昭示着薛野那两年的处境,他早该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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