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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鸣轩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难以置信地摇头,呜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没有,不可能……”
他简直觉得天都要塌了。一个成年男人尿在床上已经足够可耻,何况还是用……那个多余的器官,他二十多年从来没用过,怎么可能尿得出来?不可能的。
“没有吗?”薛野捉着他的手去摸两人的结合处。指尖传来的触感滑腻而粘热,齐鸣轩抗拒地往后缩,被薛野牢牢抓着不放,粗硬的鸡巴磨在娇嫩的阴道壁上,只是轻轻一顶,就刺激得敏感的淫肉止不住地颤栗,齐鸣轩腿一抖,一小股透明的水柱又喷了出来,就滋在他的掌心。
齐鸣轩触电般地缩回手,却根本躲不开那温热。又听薛野不疾不徐地问:“那这是什么?”
“别说了…小野,求你……”
他要崩溃了,浑浑噩噩地喃喃着,一双脚在潮湿的床单上一下下地蹬着,充斥着混沌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逃。
但哪里逃得掉?他已被薛野用性器钉死在床上,任他如何挣扎,他们的下体也紧紧连在一起。薛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汗珠从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闪着水光滑落,看他如何用被捆缚的双手艰难地支撑起身体,还有胸膛上那对轻轻晃抖的,诱人乳尖。
这情景是如此的活色生香,更别说,在那对结实的长腿之间,那口饱满多汁的嫩屄还正含着他。他这样努力地想要逃脱,腿根都紧绷得隐隐发颤,那湿热的肉穴却在有意无意地夹吮着入侵的肉棒。
仿佛拙劣的勾引。
徒劳的挣扎只会进一步激发薛野的怒火,而那销魂的裹吸又格外的勾人欲动。愠怒与情欲交织,火一般灼烧着薛野的神经。他的气息愈发失控,但却隐忍不发,甚至松了手,只垂着眼睫,阴郁地看着自己狰狞的性器被那张红润的小嘴艰难地一点点吐出。茎身摩擦着肉壁,湿滑的淫液亦被带出,丝丝缕缕地流进两瓣丰盈的臀肉之间,留下一条水亮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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