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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样的话,温若猛然抬头,瞳孔骤缩,不可思议地看着索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索图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用眼角淡淡地瞥一眼,像是在看一个天真到蠢笨的女人,“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只会把手伸到北沃和阳城吧?”
“还是以为我真的会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牵着鼻子走?”他站起身来,缓慢地走到温若面前,然后低下头,逼迫她与他对视,“你那是什么眼神,觉得不服?”
温若:我可太高兴了。
温若心里这样想,但脸上绝对不能表露出丝毫喜悦,怯懦地缩着脖子,外人看来就像是被索图震慑到了。
“不,不敢……”
索图这才直起身来,满意点头,大步流星离开帐子。
“这个夏承业到底在做什么?”百问心向来温和,从不说重话,此刻也拧紧双眉,“才刚落脚,这怎么回事?”
连百问心面上都写满愤慨之色,还直呼皇帝名字,此事必定严重,但容钰只是将加急信件放在桌上,看着还未收拾好的行李,有心调侃道:“幸好没有早收拾,否则现在就得麻烦你了。”
也不知夏承业受了什么刺激,让他们即刻赶回京城,仿佛这么多天的赶路就是一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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