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被发现，两个女孩立刻端正站姿，脸上红云一片，耳根子都要熟透了，其中一个短发轻轻推了推身旁的人，有些局促。

        平日只是在银幕上见到，如今和真人碰面，难免会露怯。

        “对，对不起，我们下，下次不敢了……”扎麻花辫的女生将手背在身后，忸怩地说，还不忘抬头看一眼许以皓，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

        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急急忙忙从背包里找出纸和笔。

        看着小心翼翼递过来的纸，许以皓心下了然，在纸上签上自己的大名，随口一问，“叫什么名字？”

        “王一凡，她是刘笑笑。”女孩推搡身旁的人，许以皓一笔一划写下两人的名字，眉眼认真，温若站在一旁，不安地搓着衣角。

        自己仿佛是一个局外人。

        写完后，他把笔合上，连同签名一起递给他们，“记得好好学习，谢谢你们的喜欢。”

        女孩们看起来年纪不大，背上挎着双肩包，刚刚翻纸笔的时候露出书本的一角，看样子是高中生。

        温若隐晦地瞥一眼许以皓的签名。

        祝刘笑笑，王一凡同学学业进步，前程似锦，一路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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